上空,两只麻雀,一前一后,逆风飞翔,小小的身姿,勇猛、矫健,活像两架微型的驱逐机,在强劲的气浪中以不同的姿态上下翻滚。
一群麻雀在夕照中飞翔,像朵朵随风散落的火焰。
鹦鹉的嘴就像一把拔鞋钉的钳子,能夹破种子硬壳。
小鹦鹉尾巴又细又长,上半截是绿色的,下半截是黑色的。因为它从头顶到翅膀上的羽毛有一条一条的黑斑,像老虎身上的花纹,所以又叫“虎皮鹦鹉”。
这种鹦鹉全身羽毛雪白,只是双翅略显金黄色,头上生着金黄灿烂的羽冠。在激动时,它头上的羽冠呈扇形竖立起来,好像是盛开的鲜花,因此得名“大葵花鹦鹉”。
鹦鹉的脖子上有一圈米黄色的绒毛,像是戴着美丽的脖套。
这只鹦鹉羽毛呈黄、蓝、绿3种颜色,油亮亮的像是穿了一件丝绒小袄。
有时一群黄鹂“呼”地扇翅腾起,星星点点,仿佛是节日里绽开在天空中的鲜黄色的礼花,艳丽悦目。
黄鹂的巢十分精致,多筑在高大的阔叶树上,形如深杯,悬挂在树梢的水平方向树枝上,如同摇篮一样,然而却十分坚固。
黄鹂的叫声如行云流水极为动听,犹如西洋乐器中的黑管吹奏,音调美妙多变,平时常作“嘎棗嘎棗嘎”的单声;有时是中等速度的“快棗来棗买棗山棗药噢”;有时又是连珠般的“快来坐飞机棗”;有时还能发出尖厉的似老猫的“啊棗儿棗”的叫唤声。
白肩雕飞翔时,常缓慢地鼓动着双翼在空中滑翔,有时借助山谷中上升的气流长时间双翼不动地滑翔,远远看去,很像巡航的飞机。
雕选准了最佳的扑击角度,在天空突然收敛翅膀,身体像片落叶一样悄然无声地飘向了目标。
黑鹰平展着宽阔的两翼在空中翱翔,简直像一架小型飞机。
猎鹰扑棱着一对大翅膀,箭似的追上了野兔,它盯住兔子,突然间,像一块石头似的砸了下去。
突然,苍鹰发现一只正啄食草根的野鸡,便将身子一抖,像一颗炮弹一样射将下去。
秃鹫常常喜欢兀自孤独在伫立在悬崖上,一动也不动;有时略略抖动一下硕大的身躯,动作也显得有些笨拙。所以,人们给它起了个“座山雕”的称号。
秃鹫站在地上有半人多高,远远望去就像披着黑色斗篷的小孩儿。
一对画眉,翅膀抖动着,灵巧的小头转动着,显出十分得意而陶醉的样子。那婉转的歌声,像银铃似的在林中荡漾。
一位音乐家描绘说:“画眉有时像大演奏家在练习一样,先来个快板,唱到第二节应该有一段复杂的和音时,停止了,觉得不满意,从头再来一遍。有时,它又会完全变动乐谱,仿佛是即兴作出一组变奏曲。”
不论是在萧瑟秋风的树下,还是在冬天野外的路旁,喜鹊迎面飞来,生机勃勃,欢欣活跃,令人感到振奋。
喜鹊是高明的建筑师,它的巢建在高大乔木的枝上,是用多杈的枯树枝筑成的,远看是个圆球形,结构很讲究,巢顶部有个用树枝搭成的盖子,巢口开在侧面。
海鸥闪电般从云端俯冲下来,在接近水面的一刹那,突然像羽毛一样轻盈地飘落。
海鸥在空中一发现水中的游鱼和软体动物,便立刻扇动翅膀,像蝴蝶一样轻盈地飘落到水面上。
海鸥洁白、矫健,展现着一种美和力的光彩,给这茫茫的海天平添一派生气。
这海燕,一会儿低低地掠过海面,擦着浪峰;一会儿像箭似的腾上半空,飞进那黑烟似的乌云里;一会儿又从云层里钻出来,像闪电般掠过天空。
海燕叫喊着,像黑色的闪电,箭一般地穿过乌云,翅膀刮起波浪的飞沫。
最早起来的是云雀,它们迎着朝阳飞上蓝天,扑着火亮的翅膀,向地上洒着金豆子般的歌声。
山顶上有两只上下翻飞的云雀,它们一会儿翅膀贴着岩壁,一会儿蹿向高天,叽叽喳喳,像在庆贺什么喜事。
云雀素有“草原歌手”的美称。它们的鸣声虽然极其复杂,但每种叫声的尾音常是带有卷音的“滴溜儿棗”声。
云雀飞行的本领十分高强,起飞时能像旱地拔葱似的冲天而起,飞到一定高度时还能像直升飞机那样悬停在空中,“滴溜儿棗、滴溜儿棗”鸣叫一会儿,再直上云天。
啄木鸟的头圆圆的,嘴长长的,尾巴像把刷子,还穿了一身五颜六色的衣裳。
吸木鸟有像听诊器一样的钢嘴,通过敲树作声,它能准确地判断并寻捕蛀虫。
啄木鸟那又直又硬的长嘴,像把凿子似的,敲打着树干,“笃笃”地像敲打着指挥鼓。
每到春天,原野上便到处都可听到杜鹃“布谷、布谷”的阵阵啼鸣,像是在催人不误农时,及早春播,真不愧是“春的信使”。
百灵能学芙蓉鸟鸣、燕子叫、麻雀鼓噪、雏鸡啾啾觅食等十多种鸟的叫声,学得惟妙惟肖。甚至还能模仿猫叫、犬吠和婴儿哭,由此赢得百灵的美名。
最佳百灵鸟能把成套的各种动物叫声连起来,一套换着一套,连续叫换十多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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